他最后的低吼,吓得她全身都跟着哆嗦起来,脑子一片空白。
其实,现在的她根本就无法静下心来想她去处的问题,她的脑子里全是他昨晚发狠的模样和忘情时温柔的喊着一个名字时那深情的眼神。
半天不见她回复,他用脚踢了踢她,然后又嫌恶的用手帕擦了擦鞋子,随手丢弃了那条手帕。
“我,我听宗晋……”哥哥还没说出口,她慌忙改口道:“我一切都听谭公子的安排。”
“好,很好。”谭宗晋满意的点头,示意她起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
仅仅几日后,上京城中便有了淳王兽性大发,强行要了冯家,许家和李家三位姑娘额身子,还导致许家和冯家的姑娘直接死在了他的床榻之上。
李菲梦摇身一变,在一家专门招待当朝官员的秦楼楚馆之中被老鸨训练成了头牌。
有句话说,好事不出坏事传千里。
关于淳王的流言蜚语很快传遍了上京城的每个大街小巷,百姓路过淳王府都会绕道走。
实在绕不过去,也会尽量远离府门口,然后疾步快跑而过。
胥天翔对此充耳不闻,除了有关去泸水城的船只情况外,其他事情一概不管,一直待在书房,未曾离开半步。
越看提在雪梅图旁的话,他就越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