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种,蓉妃病急,表现出莫名的蹊跷,刘首辅都会以蓉妃病重来看,望在蓉妃病重份上,作为父亲他定不可能这时做威压之态,让蓉妃露出一些尾巴。”
“奴才那日宴席,以郭丽妃与陛下御花园一事,引出陛下勤学一事,又以诗词传入后宫,蓉妃定能看到。几加引导,陛下无双才学定能传透后宫,又能被那些朝臣给无意听去,定能为陛下勤学所敬佩,自然这件成就,大家都会把功劳记在陛下身上,加高陛下在朝中的威望。”
“而蓉妃那里,刘相会问,蓉妃也会这般说。刘相信不信不重要,只要整个朝堂都信了,他也就也需要相信,如今的陛下,非以往可比。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做些不干净的事之前,可都要考虑到如今陛下的贤能。”
“如此,赢得良臣之忠,又压得秽臣之动,可谓一举两得。”
女帝听得入神,一时间早早放下了奏折。这狗奴才随手为开脱自己做的几件事,难道真有如此功效。
看上去,貌似都是对自己有大有之处。
女帝瞅着裴阳,一时间有些怀疑:“你真有如此殷勤,能为朕想到这么多?”
裴阳脸上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又道:“为陛下鞠躬尽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