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齐刷刷的看向了白成,而白成也是大汗淋漓,进退两难。
这主意是他出的,但最后决定是一群人拍定的,如今怎么好像都是他的错了。
李昌顺着众人视线,找到了白成。
“这位是白家掌柜的吧?要不你来说说怎么回事?”
李昌多少都对自家地界的事了解一些。
白成小跑着跪了出来,俯首贴地“小王爷,草民们并没有收税,只是因为他们在我们商号前会留下垃圾,甚至会影响我们做生意,店里的伙计人手少,总不能我们去天天扫大街。”
这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但是却把矛头指向了另外一边。
“你是说县衙不作为吗?”
李昌语气平淡,听起来反而更具有官腔。
这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沉寂,所有人敏感的觉察到了变化,吓得都跪了下来。
言贞贞觉得自己有些突兀,就退到一旁,用柱子遮挡着,坐到了地上。
言贞贞居然好奇起自己的身世了,她的膝盖,可不允许她跪人。
能不去跪人的身份,除非是皇帝。
气氛严峻到最高点,众人都是没有见过如此场面的人,这下真的感觉身首要分离了。
平日里耍精明的白成,深知此刻不能当出头鸟。
贵人的脾气他们摸不清,但只要错一步,就一定会家破人亡了。
言贞贞看着乖宝宝一样跪着的白彦,仿佛看到了白家产业落寞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