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声,烈忍俊不禁。
他是来马厩给即将出征的士兵看马的,却一不小心听到了宁夏的自言自语。
宁夏回头见来人,脸一下刷红了。
“这是战马的马厩,整队期间,是没有母马的。”烈解释说。
“将军。”宁夏立正行了个军礼。忽然发现阿木图正站在烈的背后,似笑非笑看着她。
难道……她刚才的自言自语都被他听见了?
宁夏望着地面,为自己默哀。越是不想见的越是会见到!
阿木图走到她面前,压低声笑着说:“只给将军行礼,没见着我吗?”
“王……见过王……”宁夏不敢抬头,赶紧要跪下。
阿木图伸手扶住,以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脑袋,双目一沉,忽然俯身印上一吻。轻轻地,如蜻蜓点水,又像羽毛抚过,让宁夏心跳漏了一拍,他……他想干什么?
宁夏捂住唇,惊慌失措地望向阿木图。
阿木图只是挑挑眉,莞尔,那幽绿的眸子如沼泽一般,似乎只要陷下去,就不可自拔了。
另一边烈的嘴巴已经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他又忽然觉得,阿木图如此坦荡反而显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他烈是没见过世面的人吗?!
当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