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诚闻言,也没逞强,冷笑道:“你说的是,所以朕自然要趁着自己身子还行,及时行乐!”
云清彻底被收拾的服服帖帖,起初还能保持着一些理智,可是到了后来,脑子里仿佛一坨浆糊,只能伸出胳膊来,紧紧揽住容诚的肩背。
云清闭上眼,仿佛汪洋大海里的一夜扁舟,随着他在海面上沉浮。
翌日,容诚起床后,昨晚被他折腾狠了的云清还在睡着,想起昨晚的场景,容诚眼底浮现一抹笑意,以后她若是还敢这么胡思乱想,自己编继续收拾她,直到收拾老实了为止!
容诚对元七道:“去祈云殿说一声,云妃娘娘身子不适,今日便不去请安了!就说时朕的旨意”
元七去传旨后,那些个女人不禁又炸开了锅。
“昨夜陛下就是留宿在云容宫的,肯定又是恩承雨露,她会有什么不舒服的?”
“兴许人家就是不想来问安,故意的呢?反正陛下娇惯着她,还亲自让元七公公来传话,这不明显向着她么?”
慧嫔道:“这种事,姐妹们心里清楚就行了,万一闹出什么闲话,就云妃那脾气,回头和咱们闹起来,咱们谁惹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