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宴既然信得过他们,将外围的安保全都交给了他们,拔师密部的人自是不会让刘宴失望。
这一整个晚上,外头也是热热闹闹上演了好几场猫捉老鼠的大戏,到了翌日,收获也属实不错。
毕竟还有事,刘宴不能睡懒觉,此时腰酸背痛,拓跋青雀却像浴火重生了一般,整个人红润水嫩,精神百倍。
“虽然夫君有千万般好处,但……但功力……功力深厚,再对付一个也是绰绰有余的……”
刘宴哭笑不得,刮了刮她的鼻子道:“那玩意儿一辈子也就一罐可乐那么多,用一次少一次的……”
“你说的是什么玩意儿?”拓跋青雀伸出半截玉兰雀舌,舔了舔嘴角,刘宴顿时招架不住,披上衣服便逃出了房门,人都说女人是老虎,诚不欺人也。
到了外头,特勒鹰义已经将昨夜里抓获的斥候全都绑了,丢在了砦门外的流民营空地上。
刘宴到了一看,顿时乐了,没想到居然还见到了老熟人。
“哟,吕都头,咱们又见面了。”
吕大都脸色比死了还难看,哼哼一声道:“刘宴你好大胆,我等照例巡视地方,你们的人却蛮不讲理,无故绑架官兵,这可是大罪!”
其实吕大都也是色厉内荏,这是赵元勋吩咐的事情,曹镔主动请缨,他作为曹镔的心腹大将,自是要亲自上阵。
再者,他曾经带着自己的马前卒就偷入青虎堡,堵了土窑烟囱,差点毁了刘宴的窑,已经算是熟门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