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浮生说:“他们不重要,不用介绍,来来来,陪我唱歌!”
说着就把另外一个话筒塞到谢行舟手里。
想到徐浮生刚才的鬼哭狼嚎,谢行舟下意识地抬手拒绝,“不了不了,我不会。”
“我会啊!”
徐浮生又骄傲又自豪,“我带你!”
谢行舟:“......”
徐浮生对身后的人招招手,几个徐浮生叫来陪酒的女人立马涌上来,她们声音娇媚地凑近谢行舟,附和道:“谢少唱两句吧。”
让她们也歇歇耳朵。
要不是坐在这儿就有钱拿,这破班谁爱上谁上。
她们身上廉价的香水味钻入鼻腔,谢行舟浑身不适,他微微退开拉开距离,仍旧拒绝,“我真的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
徐浮生硬是把话筒塞他手里,“我来临州这么久,你都还没给我接风洗尘呢,就给我露两手嘛!”
谢行舟:“......”
他来临州都已经三年多了,那时候根本不认识,怎么接风洗尘。
“行舟哥,行舟哥......”
徐浮生一个大男人,拖着嗓音叫他,谢行舟恶心地一哆嗦,他略有些嫌弃地把徐浮生推开,“我、我唱。”
“欸,这才对嘛!”
徐浮生立马跳开,对身后的人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包厢内除了伴奏的声音,立马安静下来。
谢行舟赶鸭子上架,坐在高脚凳上,手上抚着话筒,跟着伴奏缓缓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