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拖不得,大家伙儿都等着赶回村呢,张家婶子就麻溜一点,跪下来喊我一声奶奶怎么样?”
张老太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一些,她若遵循诺言,回头只会成为村子里的一个笑话,自然是不乐意干的。
可是不跪的话,看着宁瑶这副架势,似乎又不想轻易饶了她。
“宁瑶,我一把年纪了给你跪下,你能消受得起吗?”张老太气呼呼的问了句。
宁瑶只觉得可笑,嘴角向上微微扬了扬,随后反问了句,“我为什么消受不起?
张家婶子,是你自个儿说出那番话来,现在赌输了又说我消受不起?
那你在说话之前为什么就不能想清楚了再说?
要我看你就是想反悔了吧?都说愿赌服输,既然有那个胆子去赌,输了又何必不愿意承认担当?
你这个样子不守信用,以后谁还敢和你打交道?”
宁瑶说完,牛车上的人不嫌事儿大的跟后面应和着,“是啊,是啊,不守信用的人咱们以后可不敢和她打交道,万一说话不算数坑了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