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咱们不一样,我们得去争、得去抢,否则想要的就会被人家夺走。
若楠是被娇养长大的,她没吃过苦,自然日后若是嫁给了太傅,也不用吃苦,这就是她的一辈子。
故而妾或妻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赵义指节叩击桌面,显得思绪深沉,“儿郎和姑娘不同,咱们最重要的是顾及大局,大局当前,什么不可以抛下?
你没经历过战乱,没见过饿殍载道,或许与我相对而坐的非你,而是你父亲,他会明白我。”
赵云曦险些为这人耻笑出来。
他一人想要皇位,却虚伪将此事系在全天下,冠冕堂皇打着舍己为人的幌子,利用自己的女儿却又将女子贬到了尘埃里,当真是恶心至极。
“若真是父亲坐在这儿,恐怕不会认同三伯心中所想,父亲在世时与母亲恩爱,他尊重女子,更明白女子的作用并非只是讨好男人。”
赵云曦回望着对方,“三伯,生你的是女子,养你的是女子,到头来,怎么女子反倒是无用的?
女子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比如昔日长公主还在世时,满朝文武的儿郎哪一个不是听命于她?”
赵义并没有急着反驳对方,这无非是立场不同导致的观念不同,赵羲从小被女子环绕,自然会认为女子有大用处。
“羲儿的话,不无道理,过去满朝文武的确每一个都听命于长公主,可如今呢?”他反问时还是笑意满面,像是循循诱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