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像石头子儿一样打在我们的脸上,身上。
我们急忙四处寻找可以躲雨躲雹子的地方,可是在这种大森林里哪有可以躲避的地方呀。
没办法,我们只好来到一棵树冠巨大的树下面勉强躲了一会儿。
还好,雨来得快,走得也快,下了不到二十分钟,雨就停了,雹子也没有了。
我们三个像被淋得像三只落汤鸡一样,我两条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
哈特也全身颤抖。
他身上的伤比我重得多,但是他竭力咬着牙硬挺着,一声也不吭。
他一挥大手,“我们走吧。”
我们三个继续往南边的方向走。
因为我的两条有伤,小桥未久搀扶着我。
一直走到天蒙蒙亮时,前面出现了一条大路。
哈特站在一处高丘上眺望四周丘陵起伏的山势,应该是在辨别回到亚特兰国的方向。
就在这里,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我仔细一看,这是一支约50个人的队伍,个个都是顶盔挂甲,骑着战马。
难道是泽贝尔人追来了?
我们三个马上趴在地上。
队伍走得并不快,为首的一个人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将军,穿着一身漂亮的盔甲,骑着一匹黑马,手持长枪,腰间挂刀,马后还挂着弓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