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的生活早已恢复平静。采访、出差、写稿,甚至她现在还会定期地去健身、做美容,偶尔约胜男出来逛逛街、吃吃饭。
不过,胜男很忙。胜男在安阳花言巧语及男色诱惑下,没把持住,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与安阳共度了一个美好良宵,结果,一发即中,匆匆忙忙奉子成婚。
这些事情虽然忙乱,听着却很温馨、开心。她向裴迪文说起时,他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然后让舒畅看看他的发根,是不是又多了几根白发。“太操心了。”他叹息,不知是在说工作,还是说舒畅。
舒畅也忙。她家从北城区的小院搬到了高楼,收拾、整理都是她一个人。新房附近,有几户原来的老邻居也搬来了。舒祖康和于芬住进来几天,老邻居们便来串门,他们并不寂寞。只是滨江太小,舒畅没有一双巨大的手掌捂住所有的人嘴,他们在诊所里,还是听说了宁致的事。
舒祖康难过到卧床不起,于芬哭了整整一月,都有点神经质,整天絮絮叨叨地说:“不是失手吗,怎么会赔上一条命呢?那么好的孩子呀,老天真不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