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烈神色淡淡,送了他们到大门口,金公子就赶紧喝骂这小厮们,把车上的箱子搬下来,送到院子里,堆了足足小半院子,这才告辞去了。
武烈伸手把袖子里的一张大红烫金礼单拿出来,递给吴煜,说道,“告诉你姐姐,金公子以后会去镇北军中为国效力。”
吴煜眼里一闪,嘴角微微勾了起来,赞道,“少将军好手段。”
武烈点点头,转身出了府门,去找护卫们上山打猎解闷了。
吴煜喊了张大河,“大叔,叫人把箱子都搬去库房啊,我这就找姐姐要钥匙去。”
“好咧。”张大河和作坊众人都是欢喜应了,想想这两日之事,都觉心里骄傲又激动,那可是官家人啊,若是往常别说抢啊,就是人家说一个“要”字,他们都得马上主动送去,可是如今他们反抢了官家护卫的马匹,不但没被下狱,刚刚甚至还给了一城父母官难堪,这放在以前,就是做梦也是想不到啊。
主家真是发达了,他们这些雇工也是跟着与有荣焉啊,这以后可是不怕外人欺负了。
安伯瞧得他们各个红光满面,就说道,“赵家虽是不惧外人欺负,但也不喜主动惹事,大伙安分做活,若是受了委屈,主家自然不能看着,但是,如若仗着主家的势,主动招惹是非,那恐怕是连这份活计都要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