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都带着虚张声势的无力感。
成锦瑟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可夏可心却回想起当初的事,不由心虚起来。
“二姐你也快要嫁人了,那王家不过是个新晋的进士,在朝中难免势微,倒是难免要妹妹夫家帮衬,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她不说成亲的事还好,一说起此事来,夏可柔更生气了。
就听她冷笑一声,“呵呵,听妹妹你这意思,以后姐姐还要仰仗你的鼻息活着了?”
“你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竟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还真是可笑。”
“你!”
夏可心怒极语塞。
成锦瑟知道她刚有身孕,不能动气,于是便出言制止。
“行了,二姐姐一口一个贱人,可别忘了,我们身上可都留着夏家的血。”
“既然你不愿与姐妹们为伍,那妹妹就在这里祝姐姐,以后在王家的日子,能够得偿所愿。”
说完,成锦瑟高昂着头。
夏可柔也不愿多说,起身就朝着另一边走了。
见状两人对视一眼,无语落座。
这时就听夏可心语气平淡,用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二姐现在定然恨死夏家每一个人了。也罢,她婚期在即,等她嫁了人,就知道娘家有多重要了。”
闻言,成锦瑟低头抿着茶水,并没有多说话。
因为对于夏可心的说法,成锦瑟是不认同的,可同时她又不得不承认,这种说法适用于当世大多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