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寒看着南蕴的眼神更加复杂。
“说你蛇蝎心肠，还真没错。”
这么恶毒的审讯，她是怎么想到的？什么精神紊乱法、足底刺穴、断筋法……唯一正常的，就是旁敲侧击和心理微动作。
但最后的，又需要高超的专业人员，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学会得了的。
虽然北凉寒自己审讯，什么狠辣的都上了，但是听到一个长相如仙女般的人，嘴里说出这些的时候，又觉得幻灭。
“你不要惹我，”南蕴不高兴了，“爱审不审，我法子都告诉你了，但凡用其中几种，你肯定能成功问到。”
说完，南蕴就要求元六带自己出去。
这么晚了，她也很困好不好？
北凉寒看着她走远，回头望向身后的刺客……
——
早上五点，北凉寒一身凉意，直奔南蕴的清风苑。
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月亮隐隐有消失的痕迹，天空还是黑的。
北凉寒屏住气息，悄无声息地来到南蕴的床前。
床上拱起一大一小两个球，南蕴正抱着南轩墨睡得正香，母子俩同样的脸型和相似的侧脸，让北凉寒皱起眉。
怎么这个时辰了还在睡？
想他有早朝的时候，四点就起来了。没有早朝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