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大家都一早去排队,我这连排三个月了才买上,有些人家,一年都买不到呢。”
“第一个月去时,以为父亲能够尝到,谁知,再没机会了。“
钟若如放下手中点心,眼圈儿红了。
听钟若如几次提到她爹爹,白小茶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钟老板的爹爹,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钟若如轻叹一口气:“我爹爹身染重病,归去山林养病,已有三月了,所以这铺子,交到了我手上。”
“哼,老爷一定会好起来的,那城东钱员外家的公子,没想到是个势利眼儿,见我们小姐孤孤单单,老爷离家第二天,他就来退婚!”
燕儿边嚼着这豌豆黄,边气哼哼地说道,钟若如制止她:“燕儿,别说了,人各有志,我们只是媒妁之言,没有夫妻之实,退婚也罢。”
钟若如心中伤感,说话也不似之前尖酸刻薄,她洗净手,取出锦盒,朝白小茶笑道:“为了这口豌豆黄,叫小茶姑娘等这么久,是若如失礼了。
我爹爹总说,我是个贪玩又不会说话的人,他若不是突然重病,也不会什么也没有教我,就把这铺子交到了我手上。“
燕儿看到那锦盒,突然失声叫道:“小姐,你今天要卖的,竟是个极品中的孤品吗?”
钟若如点点头:“正是。”
白小茶奇怪,燕儿怎么知道这是件好宝贝,难道,是因为这个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