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齐就这样盯着她看，好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不过，莫祎才不管呢。
转头就不让他看了，而是又转向皇帝的方向，“圣上，既然右相已经看过了，臣女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皇帝忽然笑了声，“小丫头，你确定？”
“圣上，这不就是您一句话的事情么。”她神色认真，眼眸睁得圆溜溜的。
容靖侧头看她，见她不是装出来认真，忽然也有些想笑。
“右相说，你打了他孙女？这事是真是假啊？”皇帝扯了扯嘴角，没见过她这么淡然的装傻的。
皇帝一提，莫祎便露出了了然的表情来，“原来右相是来找我算账的啊，我还真以为就是看两眼的事情呢。”
她说着，看向安齐，“右相，实在是对不住，我这脑子不太够用，没领会到其中的意思，您见谅啊。”
她笑得恰到好处，语气也正正好好，不会听起来过分随意，也没有太紧张。
安齐扯了扯嘴角，忽的冷哼了一声，
“我孙女脸都破了，还浑身疼，大夫说了，若是不好好养，脸上恐怕是要留疤的，你让她一个女孩子，以后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