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宛屏脸色一下就变了。
张之遥也汗津津的,期期艾艾道:“这些,下官并未想到。”
“人一旦安逸惯了,就会引发惰性,而惰性会滋生诸多恶行。我如此说,并不是说南疆灾民都会如此,但倘若有一两个出现,就会开了这个口子,到时你们就难以应付了。”萧晏泽说着,拿起茶盏喝了口茶。
“王爷,我们该如何做?”陆宛屏情急之下,不待张之遥开口,自己先出声问道。
萧晏泽淡淡一笑,“回去让你的祖父向兵马司调几个士卒去门口站着,有官兵在,百姓就不敢闹起来。另外,张编修,你回去把进入慈幼局之标准写下来,符合标准的,才能得到慈幼局的救助。我知会大理寺的宋大人和柳大人,时不时过去转一圈,警醒那些想混吃混喝的。”
他顿了顿,接着道:“这两日我会和陆右相,沈尚书他们见一面,就南疆灾民滞留上京一事商讨出一个妥善的安置之法。至于南疆孤儿……”
他沉吟了一下,对张之遥道:“你之前联络过上京的儒生,瞧瞧有没有妥当之人,请一两个到慈幼局教孤儿们识字明理。慈幼局能照顾他们几年,但照顾不了他们一辈子,得让他们学会讨生活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