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盯着张凡，认真询问道。
文才也认真看向张凡。
张凡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文才有些抓狂。
“小师弟，你又是点头，又是摇头，是什么情况？”
“你到底有没有进展？”
张凡开口道：“进展有不少。”
“不过，掌心雷是高等道术，有一些问题的确很难。”
掌心雷的要点等等，张凡都已经完全掌握。
道术方面的问题，在强大的道术天赋面前，不堪一击。
可是，张凡能确定，关于掌心雷，除了法力不够之外，他还有一些问题。
这些问题不解决，掌心雷照样无法施展出来。
文才恍然。
“原来是这样。”
“高等道术果然不是那么好修炼的。”
秋生认真点了点头，严肃说道：“连小师弟这样的天才都会被难住，高等道术，果然难学。”
张凡看着文才和秋生严阵以待的样子，不由得想笑。
想了想，张凡开口道：“师兄，你们别想太多。”
“以你们的资质，只要肯一直努力，修炼个三五年，肯定就能掌握掌心雷了。”
“真的吗？”文才看着张凡，兴奋道。
秋生也一脸兴奋的看向张凡。
张凡收起笑容，看着两人，认真点头道：“当然。”
“不过，你们得保持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