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我和那家伙说过你的事,如果不合适的话,他不会叫我们到这里来的。”
“我瞳孔的颜色也和他说了吗?”
“你瞳孔的颜色、卡扎鲁姆兽医术师的事都说了。”
实际上,邀请艾琳观看龛灯是他心血来潮的决定。他和杨托库说的时候,杨托库始终带着促狭的神情“嘿嘿”地笑,让他不能完整地把话说下去。但杨托库久经世故,熟知世间人情冷暖,不会做出让艾琳难堪的事。
“你来选吧,我对这些东西不太在行。”伊阿鲁说着翻开菜单,艾琳终于恢复原来快乐的笑脸。
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挤了这么长时间后,闷热得口干舌燥了。艾琳毫不犹豫地叫来女服务员,点了饮料和点心。不一会儿,素色陶瓷碗装的绿色饮品和小烧饼就上桌了。素色陶瓷碗的表面沾满了水珠,拿在手里冰凉刺骨。
“据说,这家店一到夏天就把出售的果汁装在瓶子里吊在井里冰镇。尤洋以前也跟我提起过,真的好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