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实在没处可去了,对她寄了那么高希望的班主任一定会去她家,会问她为什么没有去考试,她该怎么说,说为了那笔助学金吗?
白槿湖想晚点再回家,她翻出日记本里记得维棉的呼机号码,她打了过去。
维棉很快就赶到了。
维棉穿着黑色背心,包臀的牛仔短裙,细细深红色高跟鞋,下了出租车,一见白槿湖背着书包蹲在马路旁边,她跑过去,关切的问:槿湖,谁欺负你了吗?告诉我,我废了她。
棉,没有谁欺负我,我就是想你了。我们好久都没有爬树了,你最近好吗?白槿湖伸手摸着维棉一只耳朵,上面竟有九个耳洞。
等你高考结束我就带你去爬树,走,我们找个小馆子,弄点吃的去。维棉牵着槿湖的手,像小时候一样,手拉着手。
维棉点了一大桌子的菜,白槿湖怎么拦也拦不住,维棉说:你就是我妹子,请你吃好吃的我就特别开心。你还记得小时候,我总是从家里偷钱买糖给你吃吗?只要你好好念书,你的学费,我帮你准备,你要是想留学,我也想办法供你。
菜不停的往白槿湖的碗里夹着,白槿湖望着一大桌子菜很不是滋味,她低低地说:今天,是模拟考试,第一名可以保送复旦大学。
好哇!我相信我妹子一定拿第一!看来我没白点这一桌,就当给你庆功啦!等你去了上海要给我介绍上海男人,听说上海男人可温柔了,我接过一个客人就是上海的,给的小费还不少……维棉心情一好,就有好多话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