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脸上搓了两下,真不知道今晚回去要怎么面对白沅沅,丢人呐。
他这副长吁短叹的丰富表情,引来周遭的同事纷纷侧目,众人用眼神相互交流着内心的看法。
——队长为啥看着像个深闺怨妇一般?
——难道是大嫂治好了眼睛,不瞎了?
等岑牧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办公室氛围不太对后,这帮八卦的同志已经脑补出了七八种不同的狗血版本。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一个个的,眉来眼去什么,都不用工作的吗!”岑牧端起气势,走到谌光面前敲敲桌子,“走吧,跟我去法医室一趟,看看孙良国的尸体上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谌光作为唯一一个没有参与“眉来眼去”的老实孩子,全然处于状况外,应了一声便跟了出去。
“每天看见小光我都想在他脑门上贴个字条,上书——我爱工作,工作使我快乐。”终于一位同志发表了一番掷地有声的结论,获得了大家的认同,并集体给他封了个“八卦绝缘体”的外号。
带着谌光往法医室走的路上,岑牧简单扼要地给他介绍昨天的进展:“是这样的,我分析将孙良国抛尸到平房巷的人和杀害孙良国的凶手应该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