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脸还有些泛红。
任飞扬没勉强她,反正该看的他也都看了,不在乎这点。
水也不知道是谁准备的,在里头还撒了一些野花的花瓣,红的黄的,连叶子都有,一群糙老爷们也算做过这难得的精细活了。
任飞扬看了想笑,没想到芮听双倒是先笑了,只不过是默默地抿唇,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独爱她这样温和恬淡的模样。
也说不上多漂亮,山寨里漂亮的女人也有过,比她身段好的更是数不清了,可是没人能带给他一样的感觉。
“你笑什么。”任飞扬问道。
芮听双耳朵动了动,“他们在楼下说你醉得差点摔一跤。”
任飞扬一愣,“这么远你都听得到。”
“大夫说,我的眼睛看不到,耳朵就比常人要敏感一些。”芮听双说着,便将脚从水盆里提了出来,自己摸索着帕子。
任飞扬想帮忙也没个机会,只好蹲下身把水盆拿了出去,等回来的时候,芮听双就那么看着他,仿佛有话要说。
“怎么还不睡?”任飞扬问道。
芮听双抠着被褥上的图案,“我怕说了你要生气,可我还是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