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母死死地咬住牙齿,把“儿子将来会找到更好的”这句话吞回了肚里。
琅父斜视琅母,叹道:“你不满意她?”——要不怎能冒出那样的念头?
琅母咬了咬唇,想了又想,摇头道:“小依这孩子,也是可怜。”
却没再讨论落彩依的背景。
琅父默默地瞥了一眼琅母,心道:真觉可怜,你就把她领回家里养呗?
当然,琅父自不会找麻烦,把这句话说出口来——
此时,春年联欢晚会已换成一首温馨的歌曲节目,好听极了。
琅父和琅母专心地欣赏起音乐。
家外。
落彩依和琅涛一前一后地走着。
琅涛也不晓得怎么办到的,摸黑都能盘球,如同白天运球散步似的,根本没受多少影响——落彩依眼瞅光线黯淡的四周,好奇地问琅涛:
“你能看得见足球?”
“事实上,看不清。”琅涛耸了耸肩,却得意地说解释,“但我能用感觉——”
“凭感觉踢球?”落彩依满头黑线,“你可以改当神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