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臣,弟弟!你怎么这般糊涂!”
虽然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在宁安侯府的深宅大院之中,却有一个逃犯进来了。
宁安侯夫人一张脸气得七分姿色少了三分。
“宝臣,你想想,早先我答应你去河津县,是为了什么?如今侯爷要的人你没弄来,你自己倒成了死刑犯了!”
徐宝臣一脸阴沉地跪在地上,哑着嗓子道:“我又没干什么,不就是玩几个小孩儿,梁禹松专挑着我的错对付我,他就是个混账王八蛋!”
“你还说人家?”侯夫人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你要不是自己做得不仔细,怎么会叫他发现?那么几个小孩,你养几头猪,把人剁碎了喂给猪,到时候谁能看得出!”
“是,就跟你对付谢燕亭他娘那一招,要不怎么说最毒妇人心呢,就该让你去对付那个毒妇余年!”
侯夫人被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弟弟气得眼前发黑,一挥手,将桌上的茶具都扫到地上,叮叮当当碎成一片。
“滚!自己夹着尾巴藏好了!过些日子,跟着南下的船队往闽中去,这辈子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徐宝臣吊儿郎当地站起来,冲姐姐拱了拱手,没事人似的走出门去。
侯夫人坐在桌旁,犹自气得头发昏,想喝杯水,刚才茶具又都被自己扔了。
真是事事不顺心!
宁安侯现在就知道宠着那两个贱人!
小侯爷谢燕亭跟他那个不成器的丫鬟娘一样,本事没有,倔驴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