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有意思了？”纪淼的小心脏一抖，立刻目光炯炯地看着江奕瑾。
江奕瑾口中的有意思基本都是要出大事的。
“因为凶手用的是硝酸。”江奕瑾突然勾起嘴角。
“啊？”
“浓硝酸的挥发性很强，而且挥发出来的气体具有毒性，如果大量进入人体呼吸道，会损害呼吸系统，甚至致死。”方瑭接收到江奕瑾的眼神信号后，立刻开启了解答模式，“如果凶手只是想让受害者毁容，那么他应该选择浓硫酸，因为浓硫酸的腐蚀性很强，但没有挥发性，无色无味，相对易保存，而且不容易被发现……可凶手却用更容易被人发现的硝酸，一定是有别的目的。”
网上已经流传出穆子瑜泼硝酸的那段视频，方瑭只看了一眼就发现了不对劲。冒白烟、液体呈淡黄色……是硝酸。但凶手不应该把道具液体换成硝酸的，因为只要有人稍加注意，就能闻到那股刺鼻的味道，从而打乱计划。
纪淼反驳道：“万一凶手化学不好，只是随便选择了一种强酸呢？”穆子瑜的化学就不好，如果是她做的，她肯定会简单粗暴地选择最厉害的那种强酸。
方瑭愣住，纪淼的话也有点道理。如果凶手只是个化学盲，那么上述分析就没有任何意义。
江奕瑾只是笑着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