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这样一搞,我损失很大!难道是……”王问若有所思,也站了起来。
“起风了……”江若林背负着双手,走到窗前,把窗门关上。
“风很大?” 王文问接口就问。
“很大!”江若林会过身来,反问道,“从北边吹来的!北风,你说大不大?”
“我就直说吧!今天来了一个人,叫张逸杰……
这个人我已经试探过深浅了,油盐不进!昨天晚上长江边上,有个女的被车撞死了,横尸街头,肇事者当场逃逸,但没过一个小时,竟然前来自首了,此人叫胡成江,刚从监狱放出去没半个月。他交代,说是酒后驾驶,不小心开车撞了人,当时害怕,就逃了。由于死者的身份还有待查证,胡定海的口供混淆不清,此事最后暂时当成交通事故处理,将他拘起来,关在看守所。”江若林说着,顿了顿,重新坐在沙发上,呡了一口茶。
“而这个张逸杰一来,看了一眼死者的尸体,就立马去提审胡成江。你猜怎么着?三两下就让胡定海立马翻供,全部给交代了。他说有人安排他在那里等着的,等这女的一过马路,立马撞过去!车是偷来的,酒是他事后喝的,他的报酬,一万块钱!”江若林说要,意味深长的看了王文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