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人,我不怕疼。”陆寒不在乎,不就是疼一疼嘛。
“陆寒。”
安竹算是听明白了,她道:“宋郎中,你开药吧,到时候我监督他泡药浴,保证一天不落。”
“好咧,二哥,你就听嫂子的。”宋玉笑着说着,又告诉了安竹该怎么才能把伤口清理的好,他就飞快的离开了:“嫂子,等二哥的伤口结痂了,就可以泡药浴了。”
屋子里,就只剩下安竹和陆寒两个人了,她把陆寒的伤口清理干净,她问:“药浴,会疼?”
“不会。”
“那就是时间太久?”
安竹又问。
“你也没什么事情,为什么不泡呢?非要留点陈年旧伤?”
安竹奇怪的看着他,想着他奋不顾身救她的份上,她还是耐心的劝说道:“你不要小看这一点点暗伤,陈年旧伤,就是偶尔疼一疼,没什么关系的,千里之堤,溃于蚁穴,你现在不在乎自己的身体,日后出了大问题,你难道要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一想到那个场面,安竹就觉得可怕,陆母哭起来的时候,她就完完全全明白,什么叫作母亲为了孩子,能豁出去一切。
白发人送黑发人,肯定不行的。
陆寒似明白了她的想法,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道:“小竹儿,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让娘白发人送黑发人,更不会让你当寡妇的。”
“嗯哼,别让娘伤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