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迪塔·汤美和法莱内·方特在床上共度了两个钟头。然后迪塔做了晚饭,她们讨论起了法莱内的职业生涯。
“我很快活,”迪塔说,“不过我觉得我们还是保持朋友关系比较好,就把今天晚上当成一个秘密吧。”
“好,”法莱内说,“谁都知道你只搞女人,是因为我是黑人吗?”她咧嘴笑着。
“只搞女人”这种话,迪塔全当没听见。她暗示了要拒绝继续来往,自然会招致小小的报复。“你的屁股棒极了,管它是黑的、白的、绿的,还是黄的呢。”迪塔说,“不过你真的很有天赋。光演我的电影,你没法展露出天赋来的。我两年才拍一部电影,这对你来说远远不够。大部分的导演是男性,他们总想选你这样的姑娘演电影,然后找机会搞你上床。要是他们以为你也只搞女人的话,就不会考虑选你了。”
“要是我傍到了一个制片人或者电影公司的老板,谁还用得着导演啊。”法莱内快活地说。
“用得着的。”迪塔说,“别人都只能把你领进门,但只有导演才能真正让你留下来。或者,他还可以把你的形象和声音都拍得非常糟糕。”
法莱内满脸悲伤地摇着头:“我得和鲍比·邦茨上床,让斯基比·迪尔搞我,而且我已经和你睡过了。非这样不可吗?”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