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七品县令罢了。
刘栋升看着上首的赵智,根本没放在眼里,大剌剌的走了进去,张口便问:“赵大人,我的人在哪儿,都一天了,总该让我领回去赚银子了吧?那可是我花钱买来的。”
“放肆!”
一声惊堂木震的大堂嗡嗡响。
“威……武……砰砰砰……”震堂威和杀威棒的声音随之而响。
衙役们再怕得罪刘栋升,但更怕这位外柔内刚的大人。
平民见官要跪拜,这是孩子都知道的道理,何况是在堂堂的县衙大堂?
刘栋升的五官都皱没了,不满问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时候给这些七品小官跪过?
刘栋升没想到赵智一点儿颜面都不给他留,还要梗着脖子坚持。
赵智俊雅的脸上一片冷然,“来人,刘栋升无官无阶无功名在身,藐视朝廷命官在先,咆哮公堂在后,先打二十板子以作小惩。”
还不容刘栋升反驳,两边的衙役便奔了过来,把人往地上一按,噼里啪啦的声音混合着刘栋升的哀嚎,响彻大堂。
门外偷看的谷雨捂嘴失笑。她就说么,赵智岂是那么好惹的?
板子声停了,几个衙役使着吃奶的劲儿才把这个死胖子给拉了起来跪好。
赵智这才问道:“刘栋升,你可知罪?”
刘栋升从来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恨的牙根痒痒,但是到底也忌讳再次吃亏,没再敢叫板,“草民、草民知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