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侧着身子，懒懒地哄着她，还拿了一本童话书过来读给小姑娘听。
何欢过来，就见着意欢明明很困了，还支着小脑袋拼命地想要撑着的样子。
她不禁笑了一下，低声说：“我哄她吧，你去客房休息。”
秦墨看她一眼，倒是并没有反对，而是起身时不经意在意欢的小腿上捏了一下。
意欢一下子就清醒了，伸着肥肥的小手臂勾住爸爸的脖子：“爸爸。”
眼皮又搭下去了，只是再不肯松七。
秦墨淡笑：“真粘人。”
何欢想了想，“我去睡客房吧。”
秦墨叫住她：“我还没有洗澡，你哄她，哄睡着了我去洗澡。”
何欢没有法子拒绝，只得躺下来把意欢摘过来抱在怀里。
她低声说：‘你洗了澡就去客房睡吧。’
秦墨没有说什么，起身去洗澡。
他们的相处，是隐在平静下面的。
秦墨翻来翻去，两点多的时候，他去了客厅想喝杯红酒也许能助眠。
走出去，他开了灯，没有想到何欢也起来，她在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