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炖上,晚上喝鸡汤。”连氏把闺女当宝贝,回头却数落起云立德,“出门儿的时候说的好好的,才几天,把丫头饿瘦一圈儿。”
云立德一见连氏就心虚,闷不吭声的连头都不敢抬。
连氏忙着去杀鸡,云雀对着铜镜照来照去,觉得自己好像真瘦了点儿,脸没那么圆了,下巴隐约出了点儿尖尖的轮廓,一抿嘴,两个酒窝显得更深了。
云立德坐在床边,心事重重的,不停的搓手,好几次都欲言又止。
院子里传来鸡扑腾翅膀,垂死挣扎的声音,大黄兴奋的汪汪叫唤。
好一会儿,云立德才叫了声,“雀儿……”
云雀放下镜子,回过头。
云立德:“……”
云雀:“咋了?爹?”
“……”云立德尴尬的老脸一红,抿了抿发干的嘴唇,难为情道,“就是,在你大伯家那事儿,别跟你娘说……”
云雀:“哦,爹你放心,我不说,我娘胆子小,知道肯定又要吓哭。”
云立德:“不是这……”
“……”云雀眨眨眼,倏而恍然大悟,“那我更不会说了,爹你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娘肯定不会知道……”
云立德涨红着脸,讷讷的点点头。
过了会儿,又觉得好像哪儿不对,要说他和那叫迎春的也没啥,咋让这丫头一说,就跟真干了见不得人的事儿似的?心虚的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