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目的看似矛盾，段副台长做起来却很纯熟。
先把袁凤荟的嚣张气焰打压下去，再挖墙脚也是行的嘛。
袁凤荟缩回手。
“哦，不知道段台长打算怎么支持方老师的工作呢？”
段台长笑道，“还能怎么支持嘛，只有舍下我的老脸，到处拜托人情，让小徐的这张专辑能精益求精，我爱人的工作舒心了，家庭气氛才会和谐，袁制作你能理解吧？”
袁凤荟想说自己不理解。
袁凤荟早年有过一段婚姻，维持了不到一年就因为夫妻理念不合分道扬镳，此后袁凤荟只谈恋爱不结婚，选择在事业上奋斗。
她怀疑段副台长是故意来恶心她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闻樱在一旁看看段副台长，又看方教授和潘莉等人。
潘莉的得意都快掩饰不住了。
偷偷摸摸在看闻樱。
闻樱冲她一瞪眼，潘莉下意识轻轻哆嗦，往后退了退，差点撞到了段台长。
闻樱眼神一闪。
这站位有点意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