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与一子,孰重孰轻?况且主公又不是大夫,陪在三公子身边有什么用?”
牢头撇撇嘴,沮授的话中的道理没有问题,但说话的方式...怎么听着让人那么难受呢?
冀州谁不知道袁绍宠爱老三袁尚,这不是什么秘密,天下和一个儿子相比,自然是天下更重,这个道理袁绍不会不明白,但你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好像赵王殿下最宠爱的儿子一文不值一般,袁绍怎么可能高兴?
沮授不知道牢头在想什么,自顾自道:“如今西域已定,张扬已经腾出了手来,虽然幽州的骑兵同样已经训练完备,但论骑兵,谁能比得过小人屠精锐?”
“罗艺是不差,算得上一员良将,但他若真有压倒小人屠的本事,当初怎会被我军压制在城中,根本不敢出城应战?要知道,我军当时甚至没有骑兵!”
“这些且不说,如今可是和小人屠开战的时机?曹操引诱我军与张扬大战,无非是他在和吕布大战,不愿我军和小人屠修养生息罢了。其实我军和小人屠的地盘并不接壤,隔着茫茫草原,为甚非得与小人屠决一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