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两句话都是很出色的伴有合成词形成的凝缩作用的诙谐。(‘I am lying here auf der Lauer(on the look-out)for making Kalauer [rpuns]’)(“我是躺在这里专注地创作双关语。”)
总而言之,我们已能从界说双关语和文字游戏的争论中得出结论:前者无法帮助我们发现一种全新的诙谐技巧。在有双关语的情况下,假如我们放弃在不止一种意义上使用同一种材料的要求,其重点也总会落到对所熟悉的事物的重新发现和构成该双关语的两个单词之间的一致性上;所以,双关语仅仅构成这一组中的一个子类,它在真正的文字游戏本身达到了自己的顶点。
(六)
但是,还有一些诙谐,不过我们的确无法将它们的技巧归入迄今为止所考虑过的任何一组中去。
这个故事讲述的是,一天晚上海涅参加了巴黎的一个沙龙。当时他正与剧作家、小说家苏利埃[76]交谈。这时巴黎的一财政巨头走了进来,人们把他与迈克斯[77]相比——不仅仅是因为他们的财富的缘故。很快地他便被一群人围了起来,这些人对他点头哈腰,摇尾争宠。“你瞧,”苏利埃对海涅说,“看看19世纪的人们是怎样崇拜金犊的!”海涅瞥了一下那个被崇拜者,似乎以纠正其朋友的话的口气讲道:“噢,他现在一定比金犊的年龄大一些?”(费舍,1889,第82~8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