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昨日之事,一个个都没再小看陈叶,纷纷把视线落到庄元玮身上。
“庄兄怕是要迎来一名劲敌了。”严玉山调侃说道。
“严兄言重了,什么劲敌不劲敌的,这陈叶就是个小小县令之子,如今老爹也死了,就是个逃难书生而已。”
“捏死他,犹如捏死一只蚂蚁容易。”胡怀已打探出陈叶底细,满不在乎说道。
他们虽说都是闲官衙内,并无实权,但若真有事了,家里当官的父亲不会真不管的。
何况清河城破,给陈叶父亲安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也不是不可以。
庄元玮脸色变了下。
他与陈叶无冤无仇,不至于。
赶忙说道:“小小百姓大药房不足为惧,何况他已元气大伤,量他以后也翻不出什么花来。”
说到此处,庄元玮顿了顿,沉色道:“公平竞争就好,若父亲发现我在背后耍手段,只会对我更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