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当时我急切地问,治病救人的事怎么能等?
“先生可以等天晴之日,用醋喷在发霉的药材上,晾晒两天,即可祛除霉斑。”芳芷温言浅笑着答。
“众药农皆对她赞不绝口,感谢她的妙招化解了众人的危机。当日我就让账房付钱将药农们打发了,而芳芷是来替父亲结上次未结完的药款的。
“我亲自把银两递给了她,又送她回了家。通往她家的那条路,是我这辈子见过的,风景最好的路。”
众人皆默不作声,听着他娓娓道来,回忆着往事。酒杯变得沉重,烈酒渐渐烧喉,每个人都知道,美好只是暂时,残忍的结局即将到来。
“后来我们就成了亲,虽然门不当户不对,但芳芷对药材颇有研究,过门后很快赢得了全家的喜爱……”瘟神端着空空如也的酒杯,失魂落魄地继续说。
“有了她当我的贤内助,家中的医馆开得越来越大。可唯一遗憾的是,我们并无子息。
“就在我三十五岁那年,春日多雨而闷热,镇上有人看到了河中有不知从哪儿漂来的死牛,牛身已经发臭,像是因瘟病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