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淳手握成了拳头,心里被浓稠的恨意覆盖。
“很气是吧,可是没办法,你走了最蠢的一步棋,何况强权若不能压人,我们谢家早被人吞了,既然能用,为什么不用,一次灭族之祸已经够了,你的时代早已结束。想让赵钏给你奉茶,你也配?”谢临说完,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道:“你可别忘了,你的名字,从来不在我谢家族谱上,在我死后,你当然也不会是我的妻子,谁会甘心情愿嫁给一枚棋子。”
司马淳想反驳,又是一口血。
“这毒名为气断肠,服下后会立刻开始觉得呼吸困难,行动不便,若是被人刺激,一次会比一次更生气,更难受,若与人争吵,随时可能毙命,你大可以继续跟我在这做口舌之争。”
“这就是你一直刺激我的缘故?你就这么恨我?一点余地也不留。”
“给你留了,你自己不稀罕罢了,你也太不了解我了,我不是泥塑的菩萨,一点心性也没有,现在也该我反击了。”
谢临刚说完,就听外头通传皇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