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莫飞摇了摇头，顿时泪眼婆娑，“你不知道，我有多累……每次修行完，我都真想一把毁灭仙火，把自己给毁灭咯！”
“没办法嘛，毁灭仙体就是如此，要修到不断破而后立，累死是常事。”轩辕婧颇有些见解，知道一些关于仙体的秘密。
“轩辕仙子说的不错，”莫飞哭诉，“帝师说，要毁灭世界，得先毁灭自己，对自己越狠这体质越能发挥出狂暴的力量……我都瘦了，呜呜……”
吴缺嫌弃地推开这厮：“回去抱你媳妇儿哭去。”
“呵！”听到说起夏娴，莫飞无奈摇了摇头，“说到这个真是难呐，老弟你不知道，她闭关以来我已经寡了好几年了……”
“你寡些好，谁叫你被夏娴吃定了呢。”吴缺毫不同情。
轩辕婧则是抿嘴轻笑，两个男人讨论的话题，渐渐走偏了，她也没纠正。
忽然觉得，一旦捅破窗户纸后，好像心态是会变得放荡……啧，到底哪个模样，才是真实的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