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或:“这两年新罗和百济的关系不好,我们从新罗往百济走,只怕不好拿到过所。”
白善:“无事,我们可以不走陆路,从海上走,乘坐我大晋的船只,新罗不敢阻拦。”
新罗和百济都是大晋的藩属国,不过新罗与大晋要更好一些,他们也更知礼,不敢阻拦大晋的人和百济往来。
另一边商船上的管事在和东家禀报,“入夜后就回舱房了,并没有往常那些贵人的习性,也不闹腾,倒是意外的知礼。”
东家道:“毕竟是周四介绍的人,以前他介绍的也没出问题。”
“东家,我看跟着的石大爷对他们很恭敬。”
“是他东家的亲戚,能不恭敬吗?”
“小的不是那意思……”管事想了想后道:“以前也不是没见过周四爷的亲戚,石大爷对他们就很平常,您应该也是听说过的,石大爷以前家境豪富,又有些脾气,可不会对谁都这么恭敬。”
“而且,我看那位白夫人,眉眼间和周四爷有些像。”
“哪里像了,周四那黑……”东家说到这里一顿,努力的回想起来,“你别说,周四现在不像,但前几年我刚见他时,他还没现在这么黑,眉眼间还挺俊秀的。”
东家喃喃:“白……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