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这下轮到晴雨吃惊了,她仔细的看了水玥一眼,突然感慨道:“话说,你为了这个皇帝之位,究竟练过多少技能啊?”
记忆里,这家伙虽然是灵力不是特别强,但是门门通啊,什么能达到目的他练什么,十年的时间 ,这家伙究竟都用来干什么了?难不成都用来练功报仇了吗?真是可惜了他的大好年华呀。
“你不懂……”水玥似乎再次忆起往事,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每每提及,都是一种难以名状的痛:“人若不想被欺凌,那就是能比别人强。”
顿一顿,不知道他是刻意的,还是随口一说:“就像水寒琇,为了复国,不也是自小就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与历练么?”
晴雨听到寒琇两个字,没来由的又难过了一下,或许就是因为有相似的遭遇,所以寒琇在对待感情上,才会多少与相似吧,那么既然如此,是否水玥之余慕寒,寒琇之余她,都是一样的感情?或许她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负担?
她缓了缓神,然后接过水玥手里的传国玉玺,试着拿到那个女性雕塑面前,她在雕塑面前晃了晃,雕塑一点反应了没有,后来,她又试着拿玉玺放到之前摆放玉玺的位置,可是雕塑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水玥看她在雕塑的面前摆弄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想要干什么就奇怪的问了一句:“你在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