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病了,要去看医生……”何仲康解下身上的西装,把我裹住,我还是浑身冷得直打哆嗦。他帮我把副驾驶的位子摇下去,我蜷缩成一团,再也睁不开眼睛。
一阵消毒水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听见大夫说:“疲劳过度,轻微的神经衰弱,让她好好休息!烧退了饮食要清淡,再输一天液,后天上午来复查!”
窗外夜色正浓,不过今天的月亮好圆、好亮,抬头望去,竟是一片星星的海洋。
何仲康的眼睛布满了血丝,看到我醒过来,用手摸了摸我的额头,眉头并没有舒展开:“温度降下来了,可怎么还是有点低烧?”
“我免疫力差,养几天就好了!”
他看着我,眼睛里都是怜惜与痛楚:“茜茜,以后让我来照顾你好不好?”他握住了我的手,声音因为紧张变得陌生。
“仲康,你别这样……”我用力抽回,他握得更紧:“你知不知道,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我知道你爱着大哥,在香港,在我的别墅里,在你的公寓里,我三次把就要说出来的几句话又咽了回去。我告诉自己,你是我的大嫂,大哥有恩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