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郑且”这个名字,他的脸上明显的抽动了一下,但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是不是郑且的朋友,或许是冒牌的呢。”
“我……”我刚想说什么,可是想到自己确实没有东西可以证明我跟郑且教授的关系。这时我真后悔没有照一张我跟郑教授的合影拿过来。可是现在精神病院之中,万一出去,就可能进不来了。想到这里,我急忙梁月华说了一番郑且教授的体型状态,多高多瘦,以及他的女儿郑樱樱的相貌和情况,以此来证明我和郑且确实非常的熟。可是梁月华听完之后,只是冷哼一声,不再说什么。想想也是,如果我怀疑别人另有居心,他说的越详细,我对于他的怀疑性也就越大。
由此看来,这个梁月华根本就没有精神病。他之所以到这里来,按照我的理解,只是消极避世而已。但避世避到精神病院来的,这还真是头一次见。
之后不管我跟队医再说什么,费尽口舌,梁月华这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也只是不再理睬我们,甚至都懒得再看一眼。我一直跟队医在他的房间里呆到了天黑,磨破了嘴皮,也没有让他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真是急了,要不是队医拉住了我,我差点就在当场给他来个刑讯逼供。
一直从下午磨到了天黑,愣是没有撬出一个字来。就在我十分不耐烦,都想动手打人的时候,忽然一阵难以名状的气息浮上了我的心头,让我的每一个毛孔都战栗了起来!那种感觉,是一个久经战场的军人对于危险气息的敏锐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