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问浮上来,怒火便隐了下去,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那就这样也是很好,反正,自己也活不了太久!
想着于飞远为自己作过的一切,杨木木便是眼泪再多,也只是抹干净而不抱怨一句。
只不过,她对于自己父母许久未见,连个消息也不给而感到疑惑,而于飞远也总是说,他们只是累了在要国外休息休息,什么也不用担心。
“你打算瞒她到什么时候?”
星巴克里,一个身着黑色卫衣头戴卫衣帽遮住了一张脸,只留出一抹白晰好看下巴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咖啡杯。
摇了摇头,于飞远呼了呼咖啡杯上的腾腾冒着的白烟,轻轻的啜了一口。
“我也不知道,木木的身体差成这样,如果再知道家中破产父母双亡,她一定会死的,所以,能瞒到什么时候就到什么时候吧!”
放下了手中咖啡杯,黑衣男子似乎笑了笑,一根干净的手指轻轻的抹了抹自己的下巴。
“要不是你散尽了自己的积蓄怕她是连房子都保不住了,你却连说也不说一声,况且以你现在的情况,你能保她到几时,我倒是有能匹配她的心脏,只不过,这价钱实在不是你能负担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