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无拘无束。
这么久过去了,他们也只认真教过一个学生——齐商应。同太子和公主交好,似乎还是青梅竹马,而且还得陛下赏识。
更关键的是,他就算不常出现在太学,只偶尔来听一听,每回各种大小测试,就算是先生故意刁难的问题,他能答上来。
往往一来,就压得言庭初抬不起头。
以至于以才学为傲的言公子,每次都只能成为齐商应之后。
这都没什么,因为言庭初觉得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能超过他。
让他痛恨的是,自从他与云思回的关系闹得僵硬之后,他就介入其中,十回有九回都是与云思回同进同出去的,唯一的一次,还是因为他没来太学。
“不是我说,言兄你真不打算挽救一下?”
好友在旁边嘀嘀咕咕,说不清是嘲笑还是别的:“好歹人也是公主啊,你低头去哄一下,说不定就又眼巴巴地凑上来了呢?”
今日是骑射课,云思回身边围着好几个姑娘,齐商应混在其中,简直不要太扎眼。
言庭初只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搭弓射箭,只听得“咻——”一声,箭矢稳稳当当地正中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