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枳年后面的话生生停住了,也就是说,在法律上和道义上,他们都是可以联姻的关系,不会因为血缘太近而存在什么问题。
他惊讶于自己怎么会往这方面联想,出不出五服,关系远近,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不过是他万千病人中的一个而已。
“对了,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哦,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妈妈,脑血栓后遗症挺严重的,因为家里困难,没有及时诊治,不知道还有没有康复的希望,她本身是做衣服的裁缝,丈夫早就过世了,自己跟一个女儿相依为命,现在不能做裁缝,两个人就断了收入,所以……”
林枳年医者仁心,可是原则告诉他,他不能为了一个自己印象深刻的小女孩就破了例。
一旦这事有了开头,那之后他在学校和医院的工作就不可能顺利进行了。
所以,他压住了想要答应的冲动,说道:“我知道了,但你也还得按照程序来挂号,毕竟每个单位都有运行的规律,我不能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破例,希望你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