痋丝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巧妙地避开了折扇的锋芒,直奔旗袍女的面门而去。
旗袍女显然没料到我会如此机敏,脸上闪过一丝惊诧,她迅速调整姿态,用扇面护住要害,然而,我的痋丝如同附骨之蛆,快速穿透了她防御的空隙,刺入了她的心口之中。
她闷哼一声,身体微微一颤,将痋丝紧紧缠绕在折扇之上,用力一拉,妄图将痋丝抽出身体,可惜已经迟了,痋丝已经溜进了她的身体里。
旗袍女眼中的怒火仿佛能将一切焚烧殆尽,她吃痛地将折扇缓缓摊开举过脸颊,像进行着某种古怪神秘的仪式,此刻,这把折扇不再是优雅的装饰和武器,更像是一种古老的法器。
她的口里念念有词,声音不大却在空气中荡漾开来,形成一圈圈肉眼可见的波纹,向四周扩散。
我们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一阵阵阴冷的风不知从何处吹来,让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