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熊被放在了枕头边。
“没事了。”她示意护士。
褪下手套,她这才觉得钻心的疼,仔细看上去手背上血肉模糊狰狞一片。
取了酒精棉和纱布,她下了极大的决心,但是凉冰冰的棉球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她就疼的几乎要窒息晕过去了。
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
好容易缓过气,却发现白术站在身后,一脸阴霾的看着她。
“我来。”
肖砚没说话。
“你是不是傻的,用碘伏啊,酒精多刺激啊。”他难得絮絮叨叨个不停,看着伤口愤愤然,“那孩子简直要命了,咬的也太深了吧,你忍下,我把周围消毒一下。”
微凉的碘伏靠近她的伤口,下一秒又缩了回去,“疼你就喊,我就停下来。”
肖砚却不领情,“你这么墨迹,还不如我自己来呢。”
白术气结,拧起眉头,“我好心,怕你忍痛逞强,事后又说我下狠手,严重到上升到我的职业素养和专业手法。”
肖砚哼了一声。
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来处理伤口,他下手很轻,小心翼翼的避开了伤口,然后仔细的用纱布把伤口覆盖起来。
“不要沾水。”
“哦,白医生的医嘱就没有了?”
“哦,还要说什么?你这个是工伤,不能做手术,不能查房,也不能吃饭,行了吧,给个个杆子就顺着爬?”
她还是不满意,“那有赔偿吗?”
“正好跟医药费和人工费抵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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