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根本不知,只要剥开了那层锋利的外刺,她的内心深处其实还只是个心思单纯的女人。
“你是想问你阿弟当年被拐走的事吗?”朱子凌试探着问道。
他知道,在盛婕的心中,盛彻的失踪一直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即使他现在回来了,她对他的愧疚仍旧没有削减过。
然而,他却见她摇了摇头。
“我阿弟当年被拐走,是虞彩萍找人做的,这一点我从没怀疑过。”盛婕说,“我想问你的是另一件事,有关虞彩萍采购办公用品的事。”
朱子凌闻言先是一惊,再是一种释然的笑。
“没想到,盛彻那小子还真有两把刷子啊,这才几天的工夫,就把这事给查出来了,真是太小瞧他了。”
“所以说,这件事确实是你跟虞彩萍搞的鬼。依虞彩萍的性子,既然动手了,肯定不会只是这一点点钱,一定还有其他账目是阿彻没有察觉到的。”盛婕眼神狠戾,语气更是气愤难忍,“我阿爸平日里待她也不薄啊,要是阿彻没有被找回家,整个集团都是她儿子的,她为什么还要这么贪心?”
朱子凌侧身替自己把空了的酒杯续上,这次没有兑苏打下水,刚一口下肚,他就觉得整个人头有些晕乎乎的。
他凄然一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哑声道:“人心,是人心。你觉得你阿爸待她是真心,可她待你阿爸,除了钱和权势之外,她又看得上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