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乐滋滋的点头,捻须尾随了他离开。
没有人知晓拓拓安排了什么项目给刘瑾看。
黄昏后,天暗下来,这宅邸迎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
那人坐在马车内。
马车停在了宅邸角门附近,那是一辆其貌不扬的马车,似这种马车,在和平县随处可见,但和其余马车不同的是,这马车是绿呢的,车帘却是绯红色。
红配绿岂不是最丑恶的搭配吗?
有个小卒子不知好歹的靠近,一把将车帘掀开。
没有人知道此人遭遇了什么,下一刻,他惨叫一声飞了出去,嘭的一下后背撞在了墙壁上,缓缓地滑落了下来,如一滩泥。
众人面面相觑。
再也没有不知天高地厚的兵卒上前去了。
“你是人是鬼?”
有个将官握着屠刀指了指绿呢轿子。
里头却穿出格外凄厉的诡异音调,紧跟着一只穿了绣花鞋的脚丫从里头探了出来,“让刘瑾那老贼来迎我。”
众人更感觉奇怪。
最让人匪夷所思的还在后面。
内室,刘瑾正在和拓拓取乐。
拓拓穿五颜六色衣服,咯咯咯的笑,“哪里有什么樱桃杯啊,千岁。”
“古人云“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用你那樱桃小口做酒杯给我,岂不快哉?”拓拓只感觉恶心,但并未面露不快,而是吮一口甜丝丝的稠酒,亲了过去。
刘瑾乐不可支。
喝一口后,顿觉爽快,“此乐何极!此乐何极啊?”
气氛融洽,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