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心,自然是有的。但即便不奉承你巴结你,权势地位,我同样能得到。豆豆,你以为我做了这么多,想要的是什么?”他捧着我的脸颊,额头相触,幽深的凤眸里仿佛有化不开的缱绻柔情。“我想要你,无关其他。”
到这时,他方说开了这句话。
我不知该不该相信,五年的帝王生涯,国师让我不要相信任何人,尤其是裴铮。国师说的话……总是对的……
可是裴铮吻我的时候,我没有抗拒,他有一双多情的眼,让被凝视的人以为自己亦被深爱,轻易沦陷。
他的手扣在我后颈上来回摩挲着,我在他怀里轻轻战栗,只听到自己紊乱的心跳和呼吸。
浅吻辄止。
我两颊发烫地垂下眼睑,听到裴铮暗哑的声音缓缓道:“豆豆,你才十八岁。”
“我已经十八岁了。”我微喘着,纠正他的措辞。十八岁,早已经成年,也早该成家了。
“我记得你小时候说过,不想当皇帝。我以为你不喜欢朝政,所以万事亲揽,你若想亲政,我教你,还不迟。”
他何时变得这般好说话了?我惊疑不定地望着他,犹豫道:“你教我,那还不是又要全部听你的。朝堂上那班人,都是你的人,不是我的人。”